第二十五章_开放性关系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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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

  沈良掐住腿根嫩肉,竭力稳定心神。

  乳香混着檀香,缓缓晕散开来。

  置换的Alpha腺体岌岌可危,他屏气凝神,捂住后颈,狠狠拧压下去。

  檀香浓烈,暂时盖过乳香,沈良心神摇晃,胸膛麻痒,屁股不自觉向右挪动。

  靳安邦靠上树干,指间夹片草叶,粗糙指骨覆一层茧,挽起的袖底肌肉隆起,皮肤揉透薄汗,古铜线条游曳。

  沈良目眩神迷,鬼使神差靠近,等他反应过来,屁股已蹭到木桩边缘。

  两人身体相贴,沈良浑身战栗,脸颊消肿,那肿痛蜿蜒游移,在腿根勃勃弹跃。

  靳安邦偏头,撞进沈良瞳仁。

  渴求,期待,恐惧,惊惶,像平静湖面下的波涛,要将人吞吃入腹。

  祁连路的那场大雨,恍然撞入眼帘。

  沈良躲在迷雾中,脖颈修长,眼眸黑沉,像从林间走出的鹿。他遥遥盯着靳安邦,目光似钢铁编织的网,将人五花大绑。

  靳安邦手臂一颤,沈良恍然回神,退开半步,摇晃站起,哆嗦走进帐篷:“靳大队长,我好冷,求你让我借住一晚。”

  他裹紧薄毯,叠起上衣做个枕头,自己贴在帐篷边,弯曲手脚缩成一团。

  他背对靳安邦,身体微微颤抖,药效渐渐过去,檀香卷土重来,两种信息素互相干扰,逼得他牙齿咯咯,越蜷越紧。

  靳安邦躺在另半面,帐篷窄小,两人呼吸可闻。帐篷遮挡天幕,听力更加敏锐,沈良僵硬挺过半小时,实在支撑不住,向靳安邦磨蹭靠近。

  靳安邦安稳侧躺,后脑勺背对沈良,呼吸平稳规律。

  沈良像只偷油的仓鼠,探头探脑靠近,隔几秒蹭几厘米,挪到靳安邦身边。

  靳安邦纹丝不动,饱满的信息素充溢五官,沈良熨帖的神清气爽,檀香稳定,麻痒消退不少。

  某种黏腻渴求,如波涛浪涌,拍打腿根发颤。

  他悄悄靠近,额头挨上靳安邦后背,细细抽吸空气。

  下一秒眼前发花,山石般身体倾塌,滚卷碎石如瀑,将他口鼻掩埋。

  一只大手隔着裤子,拧住半边屁股,用力握紧,软肉从缝隙挤出。

  沈良大脑宕机,音哽在喉沙哑嗯呜,嘴唇被人按住,指头危险摩擦:“没完没了,拿老子当柳下惠,好玩吗?”

  沈良被困在身体和手臂间,屁股被铁爪握住,动不敢动躲不敢躲,两腿黏腻,湿液浸透内裤。

  靳安邦衣物齐整,沈良上衣散乱,裤腿满是褶皱,武装带拆掉丢开,内裤边暴露在外。

  靳安邦仔细嗅闻,淡淡乳香仿佛幻觉,浓烈檀香铺天盖地,直直扑入鼻端。

  “你真是Alpha?”,靳安邦开口,一只大手探入,拧磨沈良乳尖,把那小小一点红,揉成一只樱桃,“最后信你一次,想好了再说,如果敢骗老子——”

  滚烫钢杵似一柄枪,危险顶住腿根,隔着裤子,靳安邦抓住两扇白臀,向两边拉开,“这张小嘴,以后含着老子的宝贝,白天黑夜不准下床。”

  沈良心头咯噔,理智情感交锋,嘴唇哆哆嗦嗦,口齿不清嘟囔:“入队检测,可是、可是你亲自做的,连自己都不信呀。”

  靳安邦抬起膝盖,分开沈良两腿,在他腿间摩擦:“不信。”

  沈良噎住,犹犹豫豫后退,想跑又舍不得,手臂弓起,保持安全距离:“靳大队长,选拔赛期间走后门,对别人不公平。”“公平不公平,老子说了算”,靳安邦把人拉回,掌心伸进人裤子,握紧白嫩皮肤,“老子想走哪个门,谁敢说个不字。”

  门外有脚步传来,三三两两,忽远忽近,两人身形定住,呼吸放轻。声音很快消失,沈良向后蹭蹭,想离开队长怀抱,靳安邦大手伸出,将人拉到面前:“真他妈想把你炸沉。”

  沈良不敢动了,可怜巴巴抬眼,密长睫毛颤抖,扑闪像把小扇。

  夜里有队员巡逻,不时有人出来放水,靳安邦拧人屁股不放,沈良乖乖缩着,臀丘红肿高耸,绵软好似面团。

  保持一个动作,时间久了浑身乏累,白天奔袭一天,夜晚筋骨滞涩,囫囵跌入黑暗。

  眼前人呼吸平稳,靳安邦探出手指,触碰沈良后颈。

  热烫似火,灼痛指尖。

  转天集合号响起,沈良鲤鱼打挺弹起,四下无人,入目熟悉,竟然在自己的帐篷里。

  昨天发生的一切,难道是一场梦

  他撕开衣服,胸前光滑,脸上脖颈肿痛消退,后颈一片寒凉。

  穿好衣服刚想动弹,内裤牢牢贴上腿根,迟滞两秒,沈良像个熟透的番茄,飞快丢掉内裤。

  时间紧迫,随手揪来个新的,套上发觉裤腰偏长,像个松垮面袋,用武装带才能扎紧。

  跑出两步,内裤垂在腿间,肥大宽松,轻柔拍打腿根。

  沈良挺直腰背站着,牙关紧咬,在心里把靳安邦啃咬一遍,啃得满身牙印,不想善罢甘休。

  靳安邦手持秒表,看不出喜怒,昨天发生的一切雁过无痕,留不下半点痕迹。

  沈良定神看着,想从那古井无波的面具里,找出一丝裂纹。

  靳安邦抬头,举高手臂,视线轻巧掠过沈良:“考核项目调整,丛林生存今晚结束,大家提起精神,打好最后一仗,能不能做到?”

  “能!”

  众人齐刷刷狂吼,声音震耳欲聋,林中鸟鸣飞散。

  得知是最后一天考核,众人心情振奋,没力气的都提三分,跨过两座小丘,面前出现一条长河,河水清澈蜿蜒,一眼望不到头。

  “十分钟”,靳安邦按动秒表,后退几步,“穿过这条河,越过障抵达终点,超时立刻淘汰,计时开始!”

  这种突如其来的考核,队员们早已习惯,各自分开找东西过河,岸边散乱散着木板和皮艇,有人砸木板做船,有人给皮艇充气,沈良站在河边,冰凉水波涌来,军靴陷进污泥。

  这些木板和皮划艇,肯定是事先准备好的。

  以靳安邦的脾性,只会给他们增添麻烦,这些东西不但没用,还会变成累赘。

  要求十分钟抵达终点,说明这条河不宽,靠游泳也能过去。

  难的是渡河之后的障碍,游泳过去衣服湿透,热量流失带走体力,很难顺利通过。

  有没有什么办法,能在衣服干燥的情况下,安全游过这条河?

  沈良抬眼乱晃,不远处的枝杈上有个塑袋,不知是被风吹来,还是有人故意挂上。

  对他来说,爬树称得上轻车熟路,他踩住树干向上,抓住塑袋跳下,抬手扯掉上衣,裤带刚刚撕开,内裤露出半角,他脑袋轰的一声,条件反射转头。

  靳安邦靠着树干,秒表夹在指间,平静和他对视。

  仿佛在等待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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