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醉酒后被徒弟逼问顾沉柯是谁/脐橙_当面瘫穿进海棠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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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醉酒后被徒弟逼问顾沉柯是谁/脐橙

  君戮自己喝了几口,剩下大半都喂给了江澜。他舌尖往更深处探,把整个嫩穴都奸了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。

  江澜上面下面两张嘴都喝,酒劲上涌,已经喝醉了,连舌头都不听话了,叫床声都含含糊糊,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
  君戮把他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身上,扶着他的背稳住他的身体,问道:“顾沉柯是谁?”

  江澜哼哼唧唧:“学…学弟…”

  君戮不知道学弟是什么东西,以为江澜醉得厉害,摇了摇他的肩让他清醒一点,又重复了一遍问题:“顾沉柯是你什么人?”

  确实有效果,江澜被他摇清醒了一点,呢喃道:“顾沉柯…是、是…我的…我…朋友。”

  朋友?

  顾沉柯沉下脸来,扬手就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。痛感在臀肉上炸开,清脆的声响让江澜呻吟一声,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被君戮打屁股。

  “他是不是你男人?”

  江澜呆了一下,摇了摇头:“不、不是…呜呜…”

  啪啪——

  又是两巴掌,狠狠地抽在屁股上。江澜懵了,以为自己的答案不对,所以又瞬间改口。

  “是、别打了…是…”

  是?君戮目光一冷,手再度扬了起来。

  啪啪——

  江澜一下子哭出声来,是也不行,不是也不行,他到底要怎么回答啊……

  君戮劲很大,也没收着,就像是板子似的抽在江澜屁股上,白白软软的臀肉上很快就浮起几个凌乱的巴掌印。即使江澜被酒精麻痹了五感,也不由得委屈起来。

  他颤抖着伸手抱紧了君戮的脖子,趴在他胸膛上,声音又小又可怜:“呜呜、痛…别打我……”

  君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,鬼使神差的身体就先意识一步。可能他答不是的时候自己不信,答是的时候自己又不开心。到底想要什么答案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
  他伸手覆上两瓣臀肉,给他揉了揉。

  “算了,我不计较了。不管是顾沉柯还是什么墨澄凌劫,你都给我离远一点,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天天操,听到没有。”

  江澜哪还能说一个不字,点了点头:“听、听到了。”

  君戮这才满意,拉下裤子放出自己的性器来,揽着江澜的腰把人抱起一点,对准那个湿润的肉穴又放下,一点一点把自己埋了进去。

  江澜仰着头喘息,露出纤细的脖颈,上面全都是君戮留下的吻痕,甚至连喉结都没能幸免。小小的凸起上有一抹淡淡的红,在最脆弱的地方印上了独属于君戮的标记。

  江澜脑子不甚清晰,再加上刚刚又被玩弄了半天,就算是君戮的鸡巴很粗很大也毫无阻隔地吞了下去。被酒精麻痹了的身体感受不到多少疼痛,唯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。

  “自己动。”

  君戮揉捏着他的屁股,嘴里给他下命令。但江澜醉得厉害,怎么能做到这么困难的事,闻言也只是强撑着起身,吐出一小截又脱力倒下,猛然吞到最深。

  江澜被捅得闷哼一声,分不清快感还是痛苦,抱住君戮的脖子就想往上跑,企图逃离这个奇怪的饱胀感觉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君戮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又落在他的屁股上,不痛,反而有些麻痒。他不安地扭了扭屁股,前端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戳在君戮的小腹上,沾染出一片晶莹的水渍。

  君戮被他的动作激得又硬了几分,身体前倾托住他的屁股,两条手臂肌肉隆起,抱着他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。

  动作不快,但足够深。脐橙的姿势,嘟起的穴口紧紧箍住鸡巴的根部,尽根吞入。这样温柔又和煦的操干让江澜忘记了今夕何夕,他浑身上下都是动情的粉红色,脸颊酡红,眼神迷离。

  君戮被他勾得心痒难耐,忍不住把他拉近,亲上了他微张的嘴唇。唇齿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,江澜喘息不过来,眼睛都被他亲出了水汽,可怜兮兮地在脸上划出泪痕。

  上面亲下面顶,两张嘴都被君戮霸占。直到江澜受不了扭开头去,才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。

  君戮笑着说了声:“真骚。”随即吻又向下,含住了他红肿涨大的奶头。已经算不上小了,比以前大了两倍有余,颜色也成了嫣红的色泽。

  他不是双性,奶子又平又小,所以男人吃他奶头的时候,连着乳晕周围的一片都被吸得肿起来,鼓起一点点弧度。

  “啊…哈啊…好舒服、呜呜…奶头好舒服啊…”

  江澜微微张着嘴,晶莹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来,把尖尖的下巴染得一片水光,看着淫乱极了。

  君戮胯下温柔似水的顶弄没坚持多久,很快就原形毕露了。手捏着他的屁股把人托举起来,剩下一根龟头又放松力气,同时胯下狠狠地往上顶。

  重力加上他的顶弄,江澜觉得他似乎是一步到胃了,再加上醉酒头晕脑胀的感觉,让他情不自禁地干呕两声,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。

  “不行、呜呜…不要了,啊…不要再顶了…夫君、呜呜…老公…好哥哥…饶了我吧…太大了…啊!”

  君戮恨不得死在他这幅淫荡的身子上,内里又湿又软,紧紧地吸附着粗壮的柱身,顶弄间不断收缩,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似的。进去的时候放松,顶到深处要拔出时就又绞紧,无师自通地伺候起体内的东西,誓从大鸡巴里榨出精液来,简直骚得没边。

  君戮操了一会,就抱着他起身,又把他放到石桌上。这下动作顺利多了,君戮双手握上他的腰,不让他躲,胯下大刀阔斧地啪啪操干起来。

  江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没挨几下就痉挛着高潮了。上面流眼泪,下面喷精流水。皮肤上有了液体,拍打声响亮得院外都能听见。但江澜什么都忘记了,全部心神都系在被狠狠征伐的嫩穴上。

  高潮后,他瘫软在石桌上,眼神涣散地不知道在看哪里。肚皮上都是他自己的精液,稀薄得可怜。后面本来就肿着,又被撑开操干,更是凄惨的不像话。

  要不是酒精麻痹了他的感官,痛觉绝对盖过快感。但现在他沦陷于这疯狂的性爱,除了承受,没有别的选择。

  他爽完了,小穴无规律的抽搐却停不下来,像是肌肉紊乱了似的,操得狠了就痉挛着绞紧,和高潮时一模一样。夹得君戮双目发红,疯了似的在那个欠操的穴里进出。

  君戮的速度和力度都是常人难以企及,操得江澜直翻白眼,几乎要昏了过去。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下,他又一次硬了起来,不过这一次却不是精液。

  喝下的灵酒汇聚到了他的膀胱里,君戮的东西太大了,操干的过程中一直在刺激那个器官,让江澜腰眼酸胀,但潜意识里又不想被他操得失禁。

  真的很丢人。

  但是真的不行…他操得太猛了…

  江澜伸手抓住君戮的手臂,睁着朦胧的泪眼看他。张嘴想让君戮慢点轻点,但被穴里剧烈的顶弄打断了,溢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来。

  君戮看着他红肿的唇,感到喉咙干渴,又低头噙住。这下江澜彻底说不出话来了,目光发直,眼泪一个劲的流。

  最后被顶得狠了,江澜一口咬住君戮的嘴唇,手指也紧紧抓着君戮肌肉隆起的小臂,微凉的尿液随着君戮的撞击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来,射到君戮的小腹上,又淋了自己一身。

  “呜呜呜…对不起、啊…哈啊…好爽…骚屁眼要被干坏了…嗯…太涨了…呜呜…大鸡巴好会操…嗯啊…被操尿了…对不起…”

  君戮低头一看,两人的小腹上都是他射出的晶亮的尿液。本想说点什么话好好地羞辱他一番,目光又触及到他呆滞失神的脸,又被他勾得什么都不想说,咬着牙狠狠操他。

  在平时,江澜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最多就是皱皱眉。但在床上挨操时,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。泪水汗水和口水,把他清冷精致的脸蛋沾染得狼狈不堪。

  潋滟的眸、酡红的脸,和淫荡的呻吟,直让人恨不得操死他才好。尤其是高潮时,脸上的冷淡不复存在,蹙着眉张着嘴,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,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。

  一时间,江澜的抽泣和喘息的声音都被肉体拍打时激烈的啪啪声响盖过。

  直到君戮把精液射到了深处,才终于平静下来。

  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的江澜眨了眨眼睛,把水汽从眼睛里眨掉,楚楚可怜地看向君戮。醉酒让他的反应有些迟钝,平添几丝可爱。

  君戮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,埋在他腿间看他的穴眼。这人招惹自己,让本就没好利索的穴眼雪上加霜,穴口外翻着充血肿起,看着可怜极了。

  君戮懊恼地叹了口气,抱起他去寒池清理干净,上完药又用寒玉塞住。

  做完这一切,他给江澜盖上被子,后者只露出个小脸来,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。看得君戮一阵心软,索性翻身上床,钻进被子里抱住了他。

  “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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